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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袖嘴角带笑，手指轻击着桌面，眼神之间却不带半点轻浮，紧紧地盯视着艾利，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，“你也不必跟我客套了，你今天找我难道不是为了陆玖的事？”

秦袖语气中带着笃定和认真，这样的秦袖像极了一支绷紧了的弦。

艾利听到“陆玖”

二字从秦袖嘴里蹦出来，嘴角微微翘起，看着秦袖的眼神越发锐利起来，“陆玖现在都没有离开你，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了吗？”

艾利将身体往秦袖那边凑了凑，气势逼人，似笑非笑道，“你这个女人也不要以为陆玖宠着你，就一直得寸进尺的！”

秦袖似乎听出了艾利些许话外之音，却又觉得眼前被蒙上了一层薄雾，好像有什么她错过的事情。她皱着眉头问道，“艾利，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？”

艾利冷笑一声，见秦袖的神态不似作伪，心中一惊有了打算。

秦袖郑重地摇了摇头，“我真的不知道你所指的是哪件事？陆玖他怎么了？”

“你们两个还真是冤家……。”

艾利看着秦袖的神态，忽的无奈地摇了摇头，“你前几个月不知被设计殴打老人吗？有两个在场的人指证你，只有录音但是没有录像……。”

秦袖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眉头皱的更紧了，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，“后来，那莫名出现的录像不是沈寒川……？”

秦袖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艾利蓦地打断，艾利望着秦袖的眼神似乎带着嘲笑又是怜悯，她似乎有些幸灾乐祸道，“难道到了今天，你都没有发现是谁在背后帮了你吗？”

艾利冷笑一声，“谁不知道陆玖一向是最讲原则最怕麻烦的，这次他为了帮你度过这个小小的麻烦，竟然钻了职务的漏洞，穿过了时空隧道……就是安装并且拿到录像，就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
若不是任务上的工作，不会发放安全服，也不会有时空指明……如果秦袖在任务之外穿越时空隧道，最幸运的是被破坏，最倒霉的状况则是永远迷失在时空缝隙里……

秦袖根本不敢用最坏的打算去揣测这件事，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……只有这样，掌心的疼痛才能让她头脑清明，不至于在艾利面前做出什么难堪的举动。

“是他……他为什么……？”

秦袖像是在哭，又像是在笑，她的表情在艾利看来可笑的厉害。

艾利冷笑道，“为什么不告诉你？你是不是蠢？告诉你让你自责难过，他只会比你更难过……你以为陆玖把你从大夏带出来，带着你无尽地执行任务，所以亏欠你吗？不！他只是在乎你，他所做的永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！”

“他在乎我？”

秦袖似乎在呢喃着。

艾利一字一顿道，“没错！陆玖这个撒比不仅在乎你，更是把你放在他生命之上，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秦袖被艾利的话一惊，右手下意识一抖动，将冒着热气的咖啡撞到，依旧有些滚热的咖啡顺着桌延流淌在了秦袖身上，秦袖却没什么感觉似的。

“陆玖，他……。”

此时的秦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片片地分割似的，那种疼痛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。

……

艾利早已经走远，秦袖仿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，直到服务员过来善意地提醒她要不要擦拭下衣服上的咖啡污渍，秦袖才恍然惊醒一般。

秦袖猛然站起，抓起一边的风衣，火急火燎地就往外边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