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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保护（第2页）

她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达到你的高度，会生出一种厌弃自己的情绪，甚至会反抗你说的话和发布的命令。”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？不是我该承受的！我讨厌你们！”

凌零暴躁的扔掉手里的苹果，苹果打在门上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
“这些话，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
叶景柠又扫视了周围一圈，眼睛盯着门口。

“不用你管！”

她仿佛在用某种手段搜索着叶景柠的资料，最后目光停留在原人二字。

“一个原人，到这里来，不光是为了看我吃饭吧？你们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伙的？都想要神经芯片？”

凌零站了起来，充满稚气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獠牙。

只要她意识稍微闪烁，就可以随时离开。

叶景柠赶紧站起来，“冷静一点，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。”

妈妈桑瞪着她，难道心理学范畴上的安慰，不应该是说好听的话吗？

可这句话仿佛有什么魔力，凌零如同抽走了气的皮球，无力的瘫坐下来。

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母亲怎么想的吗？她是真的不喜欢你，才不和你合照的吗？”

叶景柠很快用问题吸引了凌零的注意。

两人同时看向虚拟人，她显然拥有原主人的全部记忆，并且能做出判断，“是保护。”

虚拟人脸上局促不安，“我是认识他在一个派对上的，他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，我无法拒绝。那晚……之后，

我们又约会了两三次，后来我发现了他的身份，就离开了他，回到国内，才发现已经怀孕了。”

“当时已经9周，有了胎心，我不想孩子的存在让他知道。现在网络发达，社交媒体上什么数据都能扒出来，所以我从不发我们两的合照。”

叶景柠接口，“问题就在这里。你认为的保护，对她来说，却是一种伤害。”

凌零没想到真像是这样，她没有勇气亲自问母亲，她怕得到的回答是她并不该来到这个世界。

听到这个答案，凌零第一时间却是反驳。

“不是，你早就放弃我了，你拒绝给我安装芯片，把我放在虚拟学校，你让我用原人的身份生活在太阳市，让我在学校和生活中不断被嘲笑和欺辱！你早就觉得我的智力和能力不配安装芯片！别人在学习怎么使用芯片的时候，只有我拿着课本去问老师，别人用图形、代码交流的时候，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？我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，每天接受着别人的审视。你根本不知道这有多痛苦！”

“不是这样的，”

这次，叶景柠和虚拟人同时开口。

凌零母亲解释，“一旦你安装了芯片，里面记录了你的各种数据，包括基因，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……”

“叶景柠！”

她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唤醒，是沈莫予的声音。

两个小时很快就到了，他要强制唤醒自己。

“没时间了，”

叶景柠拉着凌零

的手，“我只有一个问题，你到五金店去干什么？谁让你去的？”

“去问一个问题，是神女带我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