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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手......拿開，別......」今笙臉紅的像要爆炸，徒勞的去拉他伸進自己衣服里作亂的手。

「不乖。」他吐出她的耳珠，低低說著。

藏在衣服里的那只是依舊雷打不動，另一隻手鬆開她的背，滑下來，精確的拾了她不老實的兩隻手，一扣，握在頭頂。

同時衣服里的那隻手終於拿了出來，反手握住她的睡衣下擺，動作利索的套頭扔了出去。

今笙臉瞬間爆紅，看著自己上半身被扒得只剩下個松松垮垮的內衣，忍不住，軟了聲音叫他：「席易生.......」

「嗯？」

「你別......啊！！！」

少女突然叫出來。

自己胸前高聳的那片肌膚能感覺到男人高挺的鼻樑，頂在柔嫩的地方，而對脆弱最頂端的地方，陷入了一片溫熱。

身子骨瞬間失了全部的力氣，軟成一團。

手還被他扣在頭頂，動彈不得，只能看著自己胸前他黑乎乎的腦袋，羞得幾乎要哭出來。

從來，從來沒想過，會和席易生這樣啊......

那雙手，揉過她的頭髮，替她打過架，寫過作業，修過電腦，買過衛生間......而現在，他們就在自己最柔軟的地方，肆意作亂。

......

席易生的頭就覆在那塊地方，好一會兒，左右品嘗，直到把粉紅變成艷紅，這才緩緩直起身，滑上來，重吻住羞得連話都說不出口的小姑娘。

「這種事，幾年前，我就想對你做了。」

他說。

在他還在她身邊的那幾年，有時候她會不小心，讓他意外看見些不該看見的風景。十幾歲的大小伙子，血氣方剛，又是對著自己喜歡了多年的女孩子，難免想入非非。

那些年裡，他無數次，想像現在一樣，把她壓在身.下，撥出她身上多餘的衣物，一口口的，親遍她的全身，把她拆吃入腹。

想得太多，太久，幾乎成了魔咒。

在美國的那幾年，獨自一人冰涼的床上，都是靠著這樣一個個空無的想像，熱血沸騰，支撐下來的。

現在，她終於在他的身.下了，乾乾淨淨的，被他抱著。

席易生還有絲理智在，不想貿然進行到最後那一步，可身上實在難受的厲害，只好反覆去折磨她的唇齒、她的胸，給自己一絲絲飲鴆止渴的寬慰。

他的呼吸越來越重，帶著難耐的壓抑。

今笙聽得心疼，抿抿乾燥的嘴唇，猶豫再三，還是開口，聲音低的像蚊子似的：「要不，要不......我幫你？」

席易生眼睛一亮：「你會嗎？」

小姑娘頭低得更厲害了，連脖子根都是紅的。

半響，才低低出聲：「.......不會，你得教我。」

自然要教。

細細索索一陣子，席易生掏出了什麼來，扣住她雙手的手鬆開，握住她的右手緩緩向下。

沒幾秒的時間，今笙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。

終於，指間觸碰到驚人的熱度。

她下意識就是一縮。

被他扣住：「別，別動.......對，握住，握住它。」

他真的在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