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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他媽可真不是個東西。」李炳添罵了一句，回頭看，儀湘也卷進了戰局。

法警喊著讓幾個人分開，但眼前的女人們哪聽得到他的話。

儀湘護著王淑月，一巴掌拍在小三兒臉上，論抓小三她可是有經驗的，這次上庭前她可是把頭髮梳得緊緊的。

小三兒被打了一巴掌，轉臉就放開王淑月要打儀湘。

李炳添見狀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了，伸出胳膊把儀湘護住，雖然扯開了小三的一條胳膊，但大腿根兒卻實實在在挨了一下。

飛來橫禍，五十歲的老男人痛得飆淚，儀湘半蹲下問他：「踹你哪了，沒事吧？」

李炳添臉都白了，咬牙蹦出兩個字：「有事兒。」

法警終於把瘋狂的女人控制住，儀湘和王淑月趕緊把李炳添送去醫院。

醫院男科，醫生問白著臉的中年男人：「哪位是你太太啊？」

李炳添佝僂著身子，擺擺手，都不是。

「那兩位就都先出去吧。」醫生讓兩個焦急的女人都先出去等。

醫生邊給李炳添做檢查邊開玩笑讓李炳添放鬆：「你這個年紀還準備要孩子嗎？」

「雖然不打算要孩子了，但性生活總歸還得有吧。」李炳添誠實回答，他不會有大問題吧，他才五十出頭。

他腦子裡怎麼冒出剛才儀湘焦急的臉？

「沒什麼大問題，回去休息幾天。」三十歲的男醫生調侃他，「您這個年紀性生活也得適度啊。」

外面可是有兩位年紀相仿的女士。

「你誤會了，一位是客戶，我是她的代理律師，我們勝訴了，對方突然衝過來打人。」李炳添澄清道。

「噢，原來是為了保護客戶受的傷。」男醫生脫下手套。

李炳添提上褲子，呃，那倒也不是，他是怕她受傷。

回去的路上，儀湘先開車把王淑月送了回去，小心翼翼地問倒在副駕駛闔眼休息的男人：「您是回所里還是回家休息？」

「回家吧。」他實在沒力氣了，沒想到為了這麼個小案子還光榮受傷了。

李炳添報了個地址，回想她在法庭護著王淑月的那一幕，「沒想到你嬌嬌小小的，戰鬥力這麼驚人。」

儀湘瞥了眼李炳添襯衫下顯出的肌肉線條，「我也沒想到您看著塊頭挺大，這麼脆弱。」

「你！」李炳添被揶揄到啞口。

過了會他嘟囔道：「我那是怕你受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