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苒悉口乾舌燥，&1dquo;你在考驗我的意志力嗎？”

由於挨得太近，苒悉沒能看清對方露出的神色變化，只是感受到曲衿輕輕吹了一口氣。

猶如春風拂過大地，含苞的花朵皆一一綻放。

苒悉垂在身側的手指蜷了下，按在後面牆壁，最後一點克制力被耗盡，她正想去親對方，曲衿卻一個偏頭，躲開了。

對方唇角展露一抹意味不明的笑，緊接著轉身離開。

苒悉懵逼了一瞬，喉嚨滾了又滾，沖她背影道：&1dquo;你幹嘛，耍我呢！”

第23章沒法平靜

重回到卡座。

儲菲說：&1dquo;你上個廁所怎麼上這麼久？還以為你掉坑裡了。”

苒悉將放在位置上的外套拿開，坐下，回答儲菲：&1dquo;人多。排隊呢。”

她餘光不動聲色的往另外一個方向撇，有時候真看不懂曲衿，逗她玩很開心嗎？

端起一杯酒抿口，又放下，沒怎么喝，只是潤一下唇瓣。

眼尾的視線注意到，曲衿起身將外套搭在臂彎，準備離開。

那個女人跟著曲衿一起走出了酒吧大門，再之後苒悉就看不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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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門口，夜晚的風拂過廣告牌絢爛的光影。

虞涵忽然跟她說：&1dquo;我離婚了。”

腳步在路邊停下，曲衿只是&1dquo;嗯”了一聲，沒什麼情緒，亦不作任何表態。這是虞涵自己的事情。

虞涵眼尾的餘光朝她投去，片刻後輕輕垂下，看著地面兩道影子，中間隔著的距離，是再也無法跨越的鴻溝。

&1dquo;你，到現在還沒談嗎？”虞涵的聲音柔柔的，被風一吹，扯散了。

曲衿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，打開車門，側了點眸，&1dquo;要我送你回去嗎？”

&1dquo;謝謝。”虞涵沒有推脫，上了她的副駕駛。

坐進去後，手在座墊上摸索到什麼，拿起一看是根皮筋，她問曲衿：&1dquo;你的？”

曲衿看她手裡的皮筋，眸光曳閃了下。

這玩意怎麼還在她車上？

沒記錯的話，是上次苒悉要還給她的皮筋。

&1dquo;可能。”

以一種不確定的語氣。

虞涵頓了頓，良久垂下視線，&1dquo;我給你放回原處。”

兩人都沒有說話，一直到虞涵的家門口，對方推開車門下車，又跟她說了聲&1dquo;謝謝。”